关于元科学叙事的反动、结构和再结构的科学。

学科拟人同人堆放处,给做科拟设定的朋友写的同人,偶然会有其他拟人同人。朋友Lofter ID“盐乌冬”(科拟),“想要变成沙丁鱼罐头”(城拟),“绕城香菇肥牛高速”(古国相关)。

头像作者如上。

我曾想愚人的父乃是玛蒙,庸人的父是对某一人造父的模拟,行走者本身不能成道,唯有引导他的人与他一体,才有了道路,旧约如是说。基督徒须知,教皇若知道那些宣讲赎罪票者的榨取,他宁愿让圣彼得堂化为灰烬,而不愿用他羊群的皮,肉,和骨去从事建筑,新约如是说。雕塑、容器、鸣钟和圣人的石雕从安特卫普被运往纳尔瓦和莫斯科的当头,旧约在修道院的黑廊下头痛于遥远香龛的蜂鸣,新约从瓦特堡骑马赶来,于黑膛中同不再蒙福的施救者相见,敛手而立。黑袍者嗅到新约身上针刺麦芒的香气。

萨克森选帝侯早已被捕,她黯然道,你须是喝了多少酒,方能写出以当醉鬼闻名的挪亚的壮丽祷词;你不得、你不得怀揣游戏去登那愚人的船,塔西佗记下你和你失散风里的人民时,没曾想见他费心木刻的偶人有朝一日起来抖落它自己的模子,饕餮它的刨花。新约说,我必不公正,却终将长久。拉丁语旋身起来;葡萄藤坠下这至高者的面影,她有二个千年的装饰癖,自感到繁杂仪式乃古代缪斯之甘醇,而视福音派语言的简化为自寻灭亡,不闻不问。

得了。她说,不乏骄傲,姿容严厉。我得称你为彼时的门徒,高卢的美神乃我左膀,你曾是我的右臂,但上主的左手边只有圆桌,人人都坐在他人右手,永无穷尽;我昔日骑士,旧时护卫,你的被效忠者宣判你教随国定(Cuius regio, eius religio),可我仍要靠什一税而活。我清楚你无意不敬,但我那受膏过的句法若遭摒弃,你所敬拜的便与一个金饰麻袋没有分别,不然就是纸糊的肉眼,姑妄受肉的空壳。新约伸手触及她曾织入贺拉斯金弦的斗篷;旧约留意到她,日耳曼语言悚然站直,佩剑玎琅一响,令修女笑意缓和。

再一次,最后一次,我同时给你诅咒和祝福。我诅咒你有如祝福我的葬礼,那将等到古登堡牌的印刷断头台把我遣进梵蒂冈、水泥、旧世界三位一体的深穴。我祝福你,祝你向前走,祝你永远双手干净。新约如被驯服的猛虎似地逡巡后退,而旧约重归冷酷的偶像,直视受她庇护者挂满白亮日光的前额,映衬剥光恐惧的眉眼;她将手按在骑士额上,新约感到她的血管,与之相连的神经透过指腹五个印记陷于其内部液体的火海,直到上百个阿克曼打碎远处花窗的响声串起她的三十三块日耳曼脊椎,那不像任何她所听闻、所亲手演奏的音乐,仿佛旧约早已看透她心中认定自己是预定得福的因信称义者,而视旧约为巴比伦娼妇的同仁。

——Deutsch,我祝福你的词成为砷。




人设来源 @盐乌冬 ,强烈安利。

新教改革梗,Deutsch小姐姐和Latina女王,宗改的德语史意义也是老梗了。

德语里的Ackermann意为农民,而“Cuius regio, eius religio”(直译"Whose realm, his religion")是旨在结束天主教和新教各邦诸侯之间战争的奥格斯堡宗教和约所制定的原则。

最后一句以后大概会写文拓展的。女王你这一预言就预言了四百年……



西:多年以后,当Deutsch读到“奥斯维辛之后不能写诗”这句爱恨交织的格言,她会想起在修道院里听到祝福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德:H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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