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元科学叙事的反动、结构和再结构的科学。

学科拟人同人堆放处,给做科拟设定的朋友写的同人,偶然会有其他拟人同人。朋友Lofter ID“盐乌冬”(科拟),“想要变成沙丁鱼罐头”(城拟),“绕城香菇肥牛高速”(古国相关)。

头像作者如上。

若非主动寻求,图像科学说,圣体盒不会为你开启。我的刀刃起先着力于剥开神的形象,尔后便了无穷尽地探入自身。在我仍是祭祀秘仪附产物的年代,身体坠入我的意志那肉性(corporal)的深层,徐徐展开,犹如图书馆晶格中羔羊的密码,我熟知其矢、其冠、其透明的骨碗与血塔,其几何与火焰;我的探针咬入筋膜的血口,至于左膈神经与动脉的迷走三角,我想唯有在自身血肉上无限增殖繁衍的牙床方能喻其鲜妍。肉体自伤口分娩死亡,而我为之接生;当我切割、分裂、剥离蛰伏于延髓锥体分支的永生的金黄变节,镊取脉搏为人人准备的那缓慢无章的死亡,从颅内积液中为脑室——满月的白垩口袋——开矿,我便知道肉身的天鹅绒监狱拥有无穷这一远比邪恶更堕落的美德,筋膜后仍有筋膜,尖瓣紧邻片腱,每根骨骼实乃其所有对等物在现象学时间中的阴影;有限的生命食己而死,无穷的肉体被淋巴管的范式框入此世,手指比它们的手势、尿道比它们的羞耻、大脑比它抚慰过的可鄙的意志存留得长久,以无脚的天使为砝码,在我的目光尸床上与尚在运转的身体相较重,活动的肉体撕开自己,其内部徒劳的无垠一旦遭遇黑暗便被潮解消失。我从不恐惧幽灵……生者所以恐怖且美,正在于其肉身的重量从人人必经的桃核绞索上孵出微光;我——木匠,管工,尸国牧人,向血肉的空磨盘里倾入意义的粉尘,而病与死是作为雕塑者将我接纳的。

“躯体,我的挚友,我们一道毙命;/既然我是在你的手臂中拥抱天地,/我怎能不爱你,与我相仿之形?”




 @盐乌冬 藻荷田太太的解剖学人设,最后一段的诗来自尤瑟纳尔。

八月事太多啥也没写,混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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