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元科学叙事的反动、结构和再结构的科学。

学科拟人同人堆放处,给做科拟设定的朋友写的同人,偶然会有其他拟人同人。朋友Lofter ID“盐乌冬”(科拟),“想要变成沙丁鱼罐头”(城拟),“绕城香菇肥牛高速”(古国相关)。

头像作者如上。

【学科拟人】关于英数、界限、自由,以及成篇以分析为名的累赘

Disclaimer:以下全部言论仅代表 @盐乌冬 藻荷田太太科拟世界观下的理解,不还原现实世界中的学科关系,也和别家设定无关。

夹带很多个人私货,可能不能完全还原原作想法;设定属于藻荷田太太,OOC属于我。

因为今天晚上藻荷田太太正好提到了所以随手写一下吧,以后再补。

英数CP在科拟圈里算是相当冷门的了,不过我和藻荷田太太聊这俩的时候倒是一直深化得很开心,我们风格的很不本格的英数每次都能挖出新东西来真是非常有意思。不过这篇与其说是CP分析不如说是人物关系本身的分析,关于恋爱的酸臭味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吃糖就是啦(x

虽然在边缘剧情当中我们这边的看上去很像搞笑角色的你数一直被黑成一个内心黄暴的变态(……),但从表型和根本追求来看,这只死傲娇在一定意义上是一个很“数学”的数学。撇除少量流露出脆弱、动摇、情感纠结的部分,从追求到热衷规则到面对人化的、去中心的、非理性的手足无措,他是自我立法者,自我解构自我反逆者,也是极为严苛的自我规训者;我记得看到过别家有对伦理极为淡漠的数学,我们家这只你数有不同也有相似,他所持有的伦理立场比起以共情作为基调的sentimentality,毋宁说是定言命令式的界限,是他为自己确立的边界及边界上合理推演的一部分,所以他根本上无缘于多愁善感,而立足于己于人的责任,他将试图同他亲近的自然科学推得更远,是对他们的保护也是拒斥,是对他自己的保护,也是在他不习惯、不亲近、冷淡无感时为自己划下的界河。在此物彼物灭却的虚白里,他自固有的基石而立言,太初有言,而他纯然相悖的逻辑系统于剑鞘内自转若剃刀;他因为这点被哲·永缺·永变·永恒试探·专业打破第四面墙since逻辑链物自体一端·学吐槽过,“你或者是体系之体系,或者是不知自身本质为何而依旧自我设限的愚者”。

之所以设定你数具有人性,也会在“更‘传统’意义上人化的一面”、“作为近乎不朽的规则的责任”和“深知自己或许正是横亘于自己索求之路上的障碍的矛盾”这三者之间挣扎,既因为我们恶趣味地想看他动摇于壮丽确定性的崩解(“我不喜欢数学,但死傲娇欺负起来太有趣了”——藻荷田太太语),也由于他的生涯和本质决定了他的性情不是自然科学那样试图无限逼近于某个“客观世界”(哲·怀疑主义·学:“对这种知识论我保留意见”),而是为自己立法后毫不动摇地遵循,待到下一次范式挪移的破灭,然后重新寻找法则的支点。在理性之外,他亦痴迷美,爱简洁、通透、完全,恐怖秩序的衰亡,逻辑的消延(随着某些领域的发展,他对这点的态度有所改变),写数论般的文学评论,为自己永远身处幕后而被剥夺了其他科学那样实在面对自己的错误和罪孽的权利而自我厌恶;在自身内部和其外,他都有永恒无解的难题,他面对象牙塔之外的世界的无助并非来自于他不够淡漠或超然,而是来自他影响着、干预着、限定着这一切,却对这一切难以通晓,他被信仰、被遵循、被奉为法律判官刑罚的三位一体,却不知是谁因他而获罪,又是谁被他审判。他走得更高,走得更远,消弭在四维流型的地平上,他的权威只在他自身的补集内方可证或得解。这使他无情,也使他慌乱,使他时常感到孤独,使他挣扎而尝试自我隔离;所以他人世的和超人世的两面,根源上是同一的。

你英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与自然科学相较而言,她更像你数的parallel和counterpart,而不是学生、追随者、或反之而言的救赎者(她的确在某种程度上拯救和改变了某傲娇,但不是以例如物理对数学的反哺这种方式);这对你数非常重要,藻荷田太太的原话是在你数看来,正因你英不是他需要给予指引施以援手的后辈,就不需要在他们面前时刻扮演完美永恒的公理体系的角色,流露自己的另一面时也就更有安全感。你英在这个经常难以面对自己或者用错误的方法面对自己、同时又不善于面对世界的死傲娇面前,因此也就显得仿佛是更强势、更自在、更游刃有余的那方;何况她最擅长沟通俗世,八面玲珑、占有攫取、为自身悦乐而活,她权当生存法则毫无保留地接受,她是道德灰色而生如霓虹。你数在这点上面对她的光彩时,曾经是怀疑过自己的。

但你英更清楚不过的是这种关系的本质。表象下,生活外,推根究里溯果究因,你数远远比她有更多自由更多荣耀更多不朽(“数学的本质在于它的自由”——康托尔):就当下而言,你英是万川归一式的通用语言,“不要害怕,这岛上众声喧哗”——喧哗的众声被翻译成她,不和谐的乱调被协同于她,她容纳了、内韧了、同时也戕害了同化了已生方生的万国诸语,而你数在另一个领域里如她一样作为“通用语言”立法,真理索求者均需援引他的规则,他们都拥有这等地位。但这是英语作为通用语言的全部,却绝不是数学的全部;当她(或他,设定英可主动变换性别【大概因为没有阴阳性吧【误)调侃你数“不过是一种语言”时,她实则非常清楚这是在belittle他,因为语言来而又去,生而又灭,但空间数量的规则何其恒常,犹如星辰亦有爆炸红移,可星辰相较人生而言依然是状似永恒的。这是一类你英无力揭开、你数一无所知的相对悖论;她知道自己的王冠如何易朽,将自己和自己的亲族同你数对比时,这无限矛盾便极为清晰地扩张开来。

作为诸语中寥寥数种的巅峰,你英是极为自信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敢于在环境不利时努力发展生存,也曾为了存活而或间接或直接地毁灭亲族,敢于改革自己,敢于施展手腕……她的玫瑰背后藏有毒蛇;对不露声色地取代过同类的世界通用语而言,这并非贬抑,或许反而是最高的褒扬。但她也清醒地知道这一切并不长久,也会在观望无数同类的命运中明白自己不可能像你数那样永恒(曾经的通用语大概大多都如此,不过她作为最近的最成功的看得最多的一个,又和你数关系密切,大抵更有感受),所以她独自一人时,与你数(以及世界语)交流时,偶尔或也会展示她不那么自信强势的一面;反之,勇于面对自己的矛盾和不安又是她的勇气。在你英把她的亲族与她的情人较重的天平上,自然语言的永恒甚至显得近乎残酷,你数远离国族争斗、时局动荡、人事沉浮的自我设限,反倒成了对语言(即使是世界通用语,尤其是世界通用语)而言极为奢侈的自由。不论是其余自然科学或是语言组内部的CP,都不会在这个方向上有如此尖锐的矛盾(这里不是diss其他CP,只是个人喜好不同),这也是藻荷田太太的英数对我特别有吸引力的原因;状似光彩夺目的通用语言和灰色保守的科学规则,实是荣光难保的通用语言与恰因束缚而自由且享有他人无力涉足的永恒的科学规则,这点对我们设定的英数关系非常关键。


总体上大概就是这样了。天啦我在写些什么回头一看简直不忍卒读……都是什么废话,什么啰嗦的垃圾。以后抽空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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