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元科学叙事的反动、结构和再结构的科学。

学科拟人同人堆放处,给做科拟设定的朋友写的同人,偶然会有其他拟人同人。朋友Lofter ID“盐乌冬”(科拟),“想要变成沙丁鱼罐头”(城拟),“绕城香菇肥牛高速”(古国相关)。

头像作者如上。

他头上那女人又掉了。又变臭,又变烂,又是新一天,今儿个又有人死,坏了又好没完没了,贫困的H拖着他的袋子,不急不缓追在棺材底下捡漏。惶惑之事,难道不是?自然只管演变,不管消失,无数事实证明人死后还有魂灵也就还有历史,专给幸存者擦屁股的H就得忙到死后。

他的地图对折过来,两个缝一亲嘴,大小两撮风神可劲厮磨,天地一合,他老爱的那门搭桥学科掉到他脸上。妈的,他想,世界又变了。

世界又变了。



本雅明叫他作天使。他自己从不叫自个天使,没肚脐光溜溜的鸟人,一毛不拔,哪像他四处从史料里拔毛;他是天使的阴晦的阴晦的幸存。避讳里有他,晓畅里有他,声名赫赫开万户里有他,历史学在蹒跚中寻找那朝他自我敞开的遗迹,一路从湿土摸到溪流到高原,他同时既游牧又渔猎,刀耕火种,皮屑剥落,叫他褪成簇新的溢出的概念。离了空间,他就跟任一门疯傻的学问没差,绝没什么高明通透;空间尚在,他就逃逸,栽种,巧夺天工,有垂直的轴和环绕的叶,深深扎根进地缘的泥潭里。

人叫他做地缘和血缘的学科,土的知识和血的知识。他把血那份去掉,地那份海陆二分,折叠媾和刷剌剌鼓胀,到底也合回一双眼睛一张脸上。H既然是根,是块茎,自要垄断;自然科学垄断了生,他就截获了死,可人当要怪他挑挑拣拣,一个小女孩掉在井里,狗给轧死在路上,这活的、赤裸裸的死他不去笼络,反而拱手让给文学,自去记关于死的数字,泡沫的见不得人的死。H面对这指摘当抬出他那美妙的地缘爱神给自己辩护:空间是他的尺度,若是一个帝国死得安然,不占半点空间,那就不是值得他抬升和放弃的灭亡。

风暴推着他的脊骨转向。他把自己放牧出去,试图逃逸,但在四周,在上下,在方位这个归属地理的径迹之词里他无路可逃。四方的面孔都是G,西南左右山头水底都是G,他想寻找不被G描述的位点,却发现G正好站到他记录与不记录的夹角的中轴线上。G,堂皇的G,愤恨的G,牡丹的G,没有性【敏感词】生活的G,吃喝躺死的G;G和柠檬味洗发水;G写女人的大腿和奶【敏感词】子,照着奶【敏感词】子画地图,乳【敏感词】沟也当海沟;G拿画地图和尿床的关系讲笑话;放鞭炮,鞭炮也放G,和他咬到一块,滑溜黏连,破船和破桨成精神辩证统一,回到哲学想强迫他姓黑格尔的年头。那猎猎之风如此猛烈地痛击他山积起来要当梯子通到天顶的死尸。G是他所有黑暗的涡流和表型,他想要逃远,却发现任是哪个天使,历史学脚下的船都是地理学给的。

G说:你不行,你还知道你不行。

G笑到一半就被劈进历史学梦里的太阳打断了。




“待到天地合时,你的爱才同你分开。”

H在天地将合之蛋黄日暮中吃着关东煮。别人说历史是个他妈的婊子,每当字正腔圆言及婊子一词,他就看见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檀木象牙,乌皮玉骨,骑牛朝海里跑,满身梅毒,还要告白老爷强暴她。他身边一艘船也没有,而黄昏不多久就要过去了。








人设自 @盐乌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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